对此,华纳的新掌门人迈克·德·鲁卡和帕梅拉·埃布迪对《综艺》透露:“我们希望能让诺兰回来,我想是有一个(可携手打造的)世界的”。而华纳公司这么做的契机在于:过去八个月时间内,诺兰从华纳处收到了七位数(美元)的《信条》版税分红。这些钱华纳方认为是应付给诺兰的,没有什么额外附加的东西,不过也激励了华纳去修复双方破裂的关系。此外,诺兰也并没有将回归华纳的希望完全封死。其名下最新一部影片《奥本海默》,就是在华纳的制片厂完成的。更加关键的是,《奥本海默》的制片方环球公司,仅仅与华纳公司相隔一条马路。《欢颜》的故事之所以做到了不落窠臼,恰恰也在于它并没有流于套路地去塑造每一个人物。老孙并不是只懂武力打斗的莽夫,他有很多圆滑的处世哲学,也有对徐天情同父子的寄望;闽西三寨头人俞亦秀更不是一个老学究,他有对世界天真的向往,更有对公平正义的追求;俞舟更不是一个只会沉溺于赌场的赌鬼,他留恋赌局的背后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这些非典型的人物一一出现,震撼着徐天,也改变了徐天对世界的认知。当这些无数个“小我”在实现革命的历程中画好了各自的轨迹,成就徐天完成革命者的“大我”也会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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