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的生产与传播是以人为主体和载体的,要根除谣言,就必须根除生产谣言和传播谣言的心理机制。在韩露的“黄谣”生成过程中,“完美先生421”固然有根源性的作用,但数量庞大的网民对于自我曝光度的追求,最终将这个原本淹没在信息海洋中无足轻重的雪花,滚成了碾压现实世界的雪球。在传谣与辟谣的对比叙事中,影片实际上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谣言之所以成为“谣”言,究竟是生产者还是传播者发挥了更大的作用?虽然《恶人传》和《杀死福顺》都是很酷的电影,但它们给观众的酷点是不一样的。《杀死福顺》着重于通过各种暴力美学来刺激观众的感官,而《恶人传》着重于通过“坏人各有千秋”的刻画给观众心理上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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