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咸阳宫殿遗址出土的水神骑凤纹空心砖残块、汉长安城遗址出土的“与天无极”瓦当、曹魏邺城铜雀台遗址出土的青石螭首、金中都大安殿遗址的铜坐龙、元大都遗址的蓝色琉璃花砖、明代北京永定门石匾……历代都城遗址的文物诉说着数千年来的兴替变迁。《水经注》在《水经》的基础上,具体都有哪些丰富和发展?复旦大学历史地理研究中心教授李晓杰说:“《水经注》突破了《水经》只记水道干流的局限,清代学者将它的撰述形式概括为‘因水以证地,即地以存古’,就是说不仅把水道的情况描写清楚,还重点介绍了水道经过的一些城邑,这就使得《水经注》包罗万象,比如开凿于北魏时期的龙门石窟在书中就有生动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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