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击心灵的诗句离不开诗歌视觉化的表达,电影用动画的表现力描绘出“诗中世界”,传递出浪漫的诗意与诗情,获无数人喜爱。电影中高适、李白、杜甫等大诗人们的塑造亦获赞“角色鲜活有厚度”“像是相知已久的朋友”,他们追逐人生理想的故事也映照出当代人的影子,时代在变、但华夏子女对理想的追求没有变。更有观众难忘大唐景色,连连称赞道“仿佛是一场沉浸式大唐旅行”“美景令人流连忘返”。戚牧接近何悯鸿,逐个离间她与欢乐颂姐妹的关系,骗取她无条件的信任,直至何悯鸿未婚先孕,顺水推舟提出结婚,将其带到寒酸的出租屋,逼走保姆,让何悯鸿“甘之若饴”地照看重病的母亲。这条故事线显然是对PUA精神控制教科书般的展示,但是经由“箭垛”人物何悯鸿展现出来,加上其他四美的衬托,竟有何悯鸿“自讨苦吃”“自作自受”的观感。而戚牧和母亲租住的老破小,又十分“写实”地体现出戚牧作为一个外表光鲜的白领,承受着实际生活的不堪。都市打工人的真实处境竟然通过一个操纵女性的反面形象反映出来,而收入还不及戚牧的几位女性角色,即便身处各种麻烦,经济上有时甚至入不敷出,还能在环境雅致的高档住宅中相互串门,其乐融融。戚牧及其身后老破小张牙舞爪的“真实”,只用于警醒误入歧途的“恋爱脑”女性,而其余更深层次的“真实”,则被挡在了温馨又悬浮的欢乐颂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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