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唯美画面难救悬浮叙事。纯爱电影的物料拼贴和景观堆砌,让电影更像一出加长版的纯爱歌曲MV。虽然电影通过天空之树、东京奥运会、日本改年号为“令和”等符号来试图展现世事的变迁,但这样生硬的介入更像时代符号叠加,没有真正融入剧情之中。除此之外,影片的叙事也稍显空泛,茉莉的一句话就改变了真部和人一心求死的想法,那句永远说不出口的“我爱你”和两人极限拉扯的纠结关系,主要靠“哭”来推动故事的发展和情节的变化,用“日剧跑”和“日剧骑”强行升华和增加急迫感等,都让电影的叙事逻辑难以自洽。影片值得我们深入思考的,并非《超级马力欧兄弟大电影》的电影改编如此套路化的跨媒介叙事或者商业化成功,而是一款经典游戏的电影改编方式,为何会在今天采用如此老套陈旧的白人中心视角下的新移民阶层叙事模式?这种模式何以如此奏效?我们是否有可能打破这种不自知的刻板印象而做到文化书写逻辑上的真正创新?进一步地讲,如果“公主不在布鲁克林”,那么对于美国新移民来说,“公主”又会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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