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长着“绣口”的诗人,一方面过着历史裹挟之下普通个体的人生,另一方面又创造更加超拔的诗的人生。正如《长安三万里》中所说的,“只要诗在,长安就在”,在文字这一亘古留存的容器中,历史得到了最精妙、最完整的留存。她表示在事发前她是一个自信、快乐的女人、充满爱意的母亲和妻子、很好的朋友,有事业和人生,积极面对未来,但被侵犯之后,一切都变了。“强奸了我的人可能自那一晚上后就再也没有想到过我,而我脑子里每天每天都无法摆脱他”。“如今,被告被判刑不是因为是我错了,而是因为他的行为是非法的,是强奸。……他再也无法伤害任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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